上週六與南部幾位同學聚會,大家話題一打開欲罷不能,在深奧的哲學語言裡,雖然有時候我是難以進入狀況的。記得剛踏進生死學的領域,誤闖哲學叢林,跌進茫然的現象、詮釋學中,一路走來雖艱辛,卻也開拓了另一番的視野。當時常常是說者自得其樂,聽者卻是一臉茫然,深深感受到語言帶給人的不同感觸。  

  語言有時候會是一種限制       

語言是人類用來溝通的橋樑,透過語言,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產生變化,但是,有時候語言不能表達一切的事物與現象,此時,語言反而會是一種限制。北極熊與南企鵝有一天相遇了,他們是地球南北兩極不同的動物,它們能溝通,靠的不是人類所謂的共同語言,而是世界萬用共通的肢體語言,又或許這才真正是「靈性」的溝通。
      
當語言遇上現象學,不是所有現象都能用語言詮釋清楚;當語言與靈性交會,靈性這東西也非語言能完全表達的,此時,語言反而會是一種限制。生活世界一些現象被置入括弧,還原真象靠的是語言,而語言並非無往不利,不是每種現象都能說得清楚,只能說是接近真實,尤其哲學語言更是讓人難懂。就算是生活世界的溝通語言,也會遇到打結的時候。

    語言會是一把看不見的利刃 
        語言是人類最好的溝通工具,卻也是一把無形的利刃,使用得好,可以增進人與人之間的情感;使用不當,往往變成殺人的利刃。語言如果變成一把利刃,會是殺人不見血,卻又讓人心淌血的武器。  
      有些人習慣性不自覺的以語言宰制他人,意識主觀不容攻擊,存在操縱他人的優越感,不給別人說話的機會,認為自己的觀點才是對的,不容他人辯駁,總是『你一定得聽我說的才是』!面對這樣的人,只能聳聳肩,自居下方,除非有能耐搶下發言權,而且有可能造成兩敗俱傷。  
      自己就常遇到這類型的人,師長、同學亦或同事都有,還包括摯愛的朋友。翻臉總是不好,也不願意看語言變成傷人利刃,最後,只好把到嘴邊的話收回來,繼續忍受被對方的語言宰制。  

 

      視覺型記憶VS.聽覺型記憶 

前兩天讓我對語言產生更強烈的迷失,週六早上獲知原先約好的時段,同學們沒時間,這樣就不急著趕路,想沿途見見其他的同學。先是台南同學在電話裡告訴我路怎麼走,說得上指示的算是很清楚,訊息進入腦子,譯碼輸出已不完整,又加上溝通上有問題,直覺沒有錯的方向反而被對方攪亂。最後告訴同學只要告訴我地址就好,相信我自己能找到的,停下來翻開地圖,透過視覺輸入腦子轉譯出來,很快找到她家。驚覺自己沒有依賴的能耐,最好還是得靠自己去找。 
     
從台南出發前,跟高雄的同學通了電話,問他怎麼走?這次很順利找到目的地,聚會後問大家要前往的地方,也很快找到了。隔天早上跟朋友會面,再次得找見遇的地點,可能是對他原先的信任,在語言轉譯後很快輸入大腦,自然是順利找到。中午往新營再度面臨找路,朋友的老公指示也是一流的,讓他電話還沒有掛掉,我已經出現在他眼前,回程更是如此。 
      
同樣是靠語言,怎麼有這樣大的差異,應該是每個人對語言帶出的明確度不同,直接影響接收訊息的人對語言的理解。亦或我該屬於視覺型記憶,在聽覺上有時候會受阻,在轉碼過程需要靠視覺送入大腦,再度輸出後才能明確存入記憶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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